首页

sm艾彩调教视频

时间:2025-05-24 17:22:11 作者:时政微观察丨走好制造业发展之路,总书记指明方向 浏览量:35438

  来源:南方周末

在瑞丽大道旁,四名缅甸搬运工正在用叉车填满杨建荣的一辆大货车。装满一辆货车,他们能得到约1200元的报酬。图/南方周末记者顾月冰

  四十岁的云南瑞丽人杨建荣接了一通“催货”电话,电话那头希望“尽快能提到货”。他的电脑微信也在“噔噔”作响,大部分都是供货商在催问“货到哪了”。

  “桥断了,大货车都走不了。我们正在安排小车分批倒货,走小路。”杨建荣皱着眉头,盯着茶几说,“过几天到了缅北木邦才能提货。”

  木邦是缅甸掸邦腊戌县的小镇,该镇是通往缅甸中南部的站点之一。

  杨建荣向客户提出了一个条件,每公斤货物的运费加五块钱,“货物不能在缅北过夜,不安全”。

  2月、3月的云南瑞丽,本应是火热的。

  瑞丽是中缅物流的集散地和中转站,拥有姐告、畹町两个国家一级口岸和章凤、盈江两个国家二类口岸。

  缅北内战前,每天有数百辆货车往来于中缅边境各口岸。将大批中国小商品、摩托车、五金等运往缅甸,再向中国运进缅甸玉石、木材和农作物。

  五个月前的2023年10月27日,缅北炮火打破了一切。

  果敢同盟军、德昂民族解放军和若开军三支民间地方武装组成的 “三兄弟联盟”,在多处城镇要塞向缅甸军政府发起攻势。

  在缅甸政府商务部数据中,2023年4月1日至12月29日,缅甸边境贸易额同比下降逾1亿美元。

  2024年2月底,杨建荣所在的瑞丽物流城里几乎空空荡荡,只有零星几辆货车。一些公司虽然还挂着招牌,但已经停业或倒闭。

  杨建荣感慨,哪怕就是2023年年初,这里还是很热闹的,“拉货的大车都排到了大门外”。

  姐告口岸

  “2023年发出的货,最久四个月才到。”

  2023年年底,边贸商魏延文向缅甸曼德勒(又名“瓦城”)发了一车货。三个月过去,这批货物还困在缅北的山路上。

  “这不算什么,2023年发出的货,最久四个月才到。”魏延文尴尬地撇了撇嘴,他只能数着日子,催问物流公司“货到哪儿了”。

  魏延文是广东潮汕人。2013年,他丢下在广州芳村的木材和陶瓷生意,转头扎进瑞丽做边贸。他主要向缅甸出口五金配件、日用品、摩托车等,再进口玉石、农产品和药材到中国。

瑞丽姐告口岸的货场国门,是大货车通行的主要通道。图/南方周末记者顾月冰

  魏延文的货,常走瑞丽姐告口岸的货场国门,那里是大货车通行的主要通道。新冠疫情期间,姐告的货运口岸关停了整整1012天。大多数车改走十公里外的畹町口岸。

  正常情况下,一辆大货车从瑞丽姐告口岸向南走445公里,“一般七至十天”,便可抵达缅甸中部城市曼德勒。

  曼德勒是缅甸第二大城市和中缅货运商品集散地。在这里,货物可以发往缅甸各地,甚至周边国家。

  “姐告至曼德勒一直是中缅物流的首选道路,现在只能换其他口岸出国门。”杨建荣叹了口气。

  几年前,他在瑞丽闵煌租赁公司院内租下了一间约八百平米的仓库,雇了四五名员工,成了瑞丽联洋物流公司的老板。

  “打仗之后,不是这里出问题,就是那里有麻烦。”杨建荣头都是大的,他24小时电话开机,半夜睡不好觉。

  姐告口岸面积不足2平方公里,驱车驶过云南瑞丽姐告大桥,沿路的商铺多数大门紧闭,街边贴着零散的通缉令。

  向游客兜售缅币的流动商贩也没了生意,他们拿着塑封的纪念币,来回游走。

  “因为缅北内战,姐告的店家都搬回瑞丽市里了。”闲聊中,等待拉客的司机感慨。

  熬不起的魏延文关掉了姐告口岸内的店铺,索性在瑞丽玉灵隆市场包了一家翡翠店,开始卖翡翠改口料(注:被切了一个口子的翡翠原料)。

  “缅北内战后几个月,交易量下滑的比疫情时还要惨烈,以前一天发一车货,现在一个月才发三四辆车。”魏延文的边贸生意滑入谷底。

  连月的炮火,影响了陆路交通。

  缅北民地武“三兄弟联盟”的作战重点,就是抢占关键城镇、控制交通要塞。清水河、棒赛、南坎、南木渡等缅甸掸邦北部边境重镇,接连被“三兄弟联盟”控制,这些城镇与中缅边境口岸紧密相连。

  其中,木邦大桥、伊奈大桥等核心桥梁接连被炸,缅甸掸邦北部与中部平原的主要线路被切断。前者是木姐通往下缅甸的必经之路,后者是腊戌连接南木渡的关键桥梁。

  105码缅甸海关

  “掀开篷布就直接踩上去。”

  在瑞丽大道旁,四名缅甸搬运工正在用叉车填满杨建荣的一辆大货车。装满一辆货车,他们能得到约1200元的报酬。

  过去,货物装满后,杨建荣的货车便可沿着瑞丽大道驶向姐告口岸,出瑞丽国门,进入缅甸木姐边贸区105码海关。

  “105码海关属于缅甸政府控制,它会有较正规的货物进出口批文,海关税收费也相对稳定。”杨建荣透露,借力区位优势,中缅物流公司会在木姐租仓库,在室内清点完货物后,再开缅籍货车赴105码清关。

  2023年12月15日,“三兄弟联盟”控制了木姐105码边贸区。姐告货运口岸、畹町口岸亦因战事陆续关闭,杨建荣只能选择其他口岸。

  “腾冲猴桥口岸、西双版纳打洛口岸、陇川章凤(拉影)口岸,我通通走过,但这些路线都不是很顺畅,问题很多,有的路线要沿着崎岖的山路走,有的会经过多个民地武地盘,要给很多钱。”

  缅甸东北部掸邦、克钦邦是中缅陆路运输的必经之路,果敢同盟军、南掸邦军、北掸邦军、克钦独立军、德昂民族解放军等多支民地武在此安营扎寨。民地武掌控道路控制权,交钱过车是例行规定。

  从腾冲猴桥口岸出境便是缅甸克钦邦第一特区重镇密支那,该地由克钦军管辖。“一出口岸,他们(克钦军)就会查货,如果是五金、机械、化工类,就会多收‘过路费’。”杨建荣拍了一下大腿叹气道,缅籍司机根本无法跟民地武沟通,“只要箱子上写着‘化工’,就会被多要钱。”

  杨建荣说,一罚就是几千万缅币。

  按照官方公布的汇率,1000万缅币可以兑换约3.4万人民币。但边贸商吴海学告诉南方周末记者,由于缅币贬值,官方公布的汇率根本没人用。“我们用的都是每天汇钱前定的汇率,现在一千万缅币只能兑换差不多2万人民币。”

  陇川章凤口岸离瑞丽市仅27公里,它有拉影、拉勐两个通道。从拉影出境会抵达政府军控制的重镇雷基,而从拉勐出境则进入了克钦邦东部迈扎央,该地受克钦军管辖。

  “如果不出现意外,我们会走拉影通道,那里是政府军管辖。”杨建荣提到,如果走克钦军控制的迈扎央,又会被宰。

  杨建荣和同行最怕遇上货损。

  “大多数民地武可不管车里装的什么货!掀开篷布,就直接踩上去,这里踩一脚,那里踩一脚。”说到这儿,杨建荣提高了声量,“要是看到衣服、包包、鞋子这类日用品,他们还会每辆车掏几件!”

  为了避免货物被压坏,物流公司会把重货置于底部,车厢上部都是不经踩的轻货,“碰到货值高的,(给客户)赔完货物损失金,我们基本上就是白跑一趟”。

  近几个月,考虑到货运成本,杨建荣更爱走西双版纳的打洛口岸。

  打洛口岸与缅甸掸邦东部第四特区小勐拉相连,该地是掸邦东部民族民主同盟军的地盘。

  “这里的同盟军相对好说话,没有那么强盗。”杨建荣笑了笑。

  一些客户担心货物损耗,会转而走耗时更久的海路,再经泰缅边境直抵仰光。

  “走海运,要一个多月货才能到仰光或曼德勒,虽然时效性慢了很多,但胜在安全。”陈莉的鑫邦物流公司主做海运、海陆联运,她的仓库在桂平物流城,离杨建荣的仓库仅两百米。

  桂平物流城有近一半的门店在营业,几辆大挂车排队等待装货。南方周末记者走访发现,桂平物流城内缅甸人的物流公司,大多已倒闭。

  “新冠期间比现在忙多了,很多客户中缅陆路走不通,只能把货物囤在瑞丽。”陈莉将瑞丽的货物转到内地港口,再发往缅甸。

  那时,陈莉睡觉的时间都没有,物流城里的车也挤得满满当当。“一个海运大货柜七十多个立方,可装28吨货,要拼满整艘船才出发。”

  陈莉的公司在义乌、广州和泉州均设有站点。她接的海运货物,会从浙江宁波港、广东南沙港发往泰国林查班港,再走陆路进入泰缅边境城市妙瓦底。

  “以前也直发仰光港,不过那边查货很严,货物会莫名被卡。”如今陈莉更头痛的,是缅甸东部妙瓦底至仰光的陆运阶段,“妙瓦底到仰光的大桥也被炸了,大货车无法通行,我们也得拿小车转运,像蚂蚁搬家一样” 。

  “税”与黑枪

  多名报关员被缅政府以“资助地方武装”为由逮捕。

  缴“过路费”,常被中缅物流人士称为上“税”。

  自2023年10月27日“飓风行动”后,无论是政府军,还是民地武,讨“税”都更猖狂。

  交钱过车是中缅货运间不成文的规定。货运途中,司机若是看到路中间站几个民兵、摆个桌子,这就到了收“税”的时刻。

  “以前民地武还算讲道义,德昂军和克钦军每年一收。22轮的大货车一年收120万缅币,12轮的小车收60万缅币。”翡翠边贸商吴海学说,一趟路上,也就收两道。

  吴海学的翡翠店在魏延文的对面,十几平米的店铺摆了六七个铁货架,铺着经过高温烧红的翡翠原料。

2月末,午后的瑞丽多宝城,大多数中缅商人正在卖翡翠。 图/南方周末记者顾月冰

  “现在,货物一出国门,傣族山兵收一道‘过路费’,克钦军、德昂军再收一道,到了105码还要给缅甸政府交税。”吴海学回忆着次数最多的一次上“税”,前前后后要给四次钱。

  不久前,吴海学在瑞丽姐告装车时,发现一辆货车上有一排子弹孔。该车司机吐苦水,给民地武交了钱,他们的收据用完了,就朝车上开了几枪,当做缴“过路费的收据”。

  缅军和民地武的矛盾,也体现在“过路费”上。

  为了确保顺利通关报税,中缅物流从业者会从缅甸雇用报关员。

  “缅政府不允许我们向民地武交钱,交了就是‘资敌’。”物流商刘勃显得颇为无奈,但不交钱,车又过不去。

  刘勃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多名报关员被缅政府以“资助地方武装”为由逮捕。

  战争期间,哪支军队会收多少钱,边贸商、物流公司和货运司机心里都没底儿。

  “一辆大货车向缅甸政府、民地武交的‘税’从3万元最高涨至6万元人民币,翻了一倍。”杨建荣吐槽,有时候谈好的价格,说变就变,“得看货物的价格和他们(军阀)的心情。”

  杨建荣的经验是,若是遇到民地武拦车,最好当场谈好价格,车要是被拉到军营,“肯定就要花大价钱”。

  刘勃较为谨慎,当南方周末记者询问具体路线、货运价格时,他会有点不耐烦,“别问那么清楚,否则会影响行业价格”。

  在刘勃的朋友圈里,留着一张货运司机中弹的照片,司机的鲜血浸透了薄衬衫。

  要是真不上“税”,司机极可能出现人身安全问题。吴海学的同行做活牛运输生意,一年会死二十多名司机。“缅政府不让‘资敌’,但不给钱,民地武就会朝司机打黑枪。”吴海学说。

  一些物流商会给司机在车上放点补贴,以防被要钱。

  杨建荣自称认识几名民地武成员,但“不管有没有交情,只要逮到了就必须给钱,不给钱人家不放的”。

  抵达曼德勒的代价

  “货运司机如同‘打游击战’般在山间东躲西藏。”

  曼德勒位于缅甸中部伊洛瓦底江畔,是缅甸华人的主要聚居地,人口约172万。

  近几个月,谷歌地图建议,从瑞丽前往曼德勒,最好绕行至泰国,从泰缅边境入缅,而不是直接驱车南下。

  缅北多山,炮火下,货运司机如同“打游击战”般在山间东躲西藏。“碰上山里打仗,司机只能把车停在路边,找个地方躲一下。”魏延文说,为了保命,很多车会被直接丢了。

  出于成本考量,大多数中缅物流公司会租缅籍车队。正常情况下,杨建荣会租10天的车队使用权,刚好跑一趟姐告至曼德勒。

  “一旦车辆在途中滞留,我们就要按天给司机压车费。”杨建荣盘了盘成本说,“一辆开往缅甸的货车,成本从三四百万缅币涨到了七八百万缅币。”

  若是碰上大桥被炸断,司机还要用小车转运。“没有大货车的路,只能把货分批装进6轮小车里,像蚂蚁搬家一样转运。”杨建荣称,这样下来,运费早已超过了货物本身的价值。

  多数大货车里的货来自不同供货商,这时,杨建荣还需挨个打电话,“劝各位客户不要因加一点运费,耽误整个货运时间。”

  也有客户嫌亏损太大,直接委托杨建荣在木姐把货卖掉,“也不计较成本和利润了”。

物流城内等待装货的货车。图/南方周末记者顾月冰

  绕山路、换小车、增“税”的货运成本都会体现在运费上。

  国际货运分为抛货和重货。抛货体积较大、重量较轻,重货则是实打实的重金属。

  边贸商魏延文计算发现,从瑞丽到曼德勒,每吨抛货从400元人民币涨至900元,而像五金、摩托车等重货的运费,从每吨1000元涨到3000至4000元。

  按标准载货量为34吨的22轮大货车来算,一辆大货车的运费最多涨了10万元人民币。

  局势不稳定时,货运风险成倍增加。魏延文还有130万元人民币的货物,是被烧掉的。

  2023年11月23日,木姐地区金三角货场一处货物运输站起火,浓烟滚滚。金三角货场是中缅货物转运点之一,中方司机在此处核验税单后,缅方司机就接手货车。

  魏延文的货物就在车上,“这批货本来可以赚十几万元,现在倒赔了七八十万元,差不多两年都白干了。”魏延文戴着一顶鸭舌帽,说这句话时,头低了一下,看不清表情,“虽然货运站和客户稍微分担了一部分损失,但大头还是得我自己承担。”

  一些边贸商向南方周末记者透露,军阀拦住了救火团队,任由火势蔓延。缅甸消息称,约120辆货车被大火吞没。

  缅甸军方和同盟军相互指责是对方纵火。

  没几个能撑住的

  “缅甸局势不稳定,中缅边贸就会一直很难做。”

  “物流圈子的人见面,大家都是愁容满面,一张嘴就是‘你烧了几辆车?货物又在哪里被搞了?’”杨建荣调侃说。

  最早,杨建荣在瑞丽做翡翠生意。实体店受直播带货冲击,他便转做物流,却没想到“换到哪里都是坑”。

  物流公司开业三个月,杨建荣就撞上疫情。好不容易扛过三年,物流生意却又困于缅甸内战中。

  除非遇到大客户,货运公司往往采取“零单拼车”模式,一辆货车上装着好几家不同客户的货物。一旦路上出了问题,杨建荣的电话就会响个不停。

  没有一家保险公司愿意给战火下的货物投保。车队的成本、货物的损耗只能由杨建荣自己承担。

2024年2月底,杨建荣所在的瑞丽物流城里,空空荡荡。一些公司虽然还挂着招牌,但已经停业或倒闭。图/南方周末记者王航

  被催货的夜晚,杨建荣也想过放弃,但他知道自己无法抽身而退。只要货物一天不抵达目的地,客户就不会支付货运尾款。

  “大家都是你差我钱,我差你钱。货物不送到目的地,新货你接不接,只要你不接货,旧货的钱也收不回来。”杨建荣无奈地说,“我是被陷在里面,无法自拔。”

  当运输周期被拉长,考验资金链的时候到了。

  在瑞丽十几年,陈莉卖过玉石、倒过红木,她从没感觉到像现在这么难。

  “运输风险大,成本高”,“如果是疫情结束后才开始做物流生意,根本撑不下来”。

  积压在缅甸木姐的货物,成了压在陈莉心头的大石头。

  “上百万的货物都在木姐仓库。打仗之后,客户担心安全问题,不愿意走。但堆在仓库里也不安全,随时一个炸弹过来,就全都打水漂了。”陈莉担忧地说。

  陈莉没找客户要仓储费,“货物还没送到,我不好意思开口要钱。”资金实在周转不开的时候,陈莉只得腆着脸向长期客户或大客户提前提款,“小客户自身都难保,更没钱付尾款。”

  对于海运比例占大头的陈莉来说,她在疫情期间还挣了些钱。“现在熬一天算一天,改到哪个行业都一样,做物流,起码还有老顾客撑着。”陈莉说。

  “如果缅甸局势不稳定,中缅边贸就会一直很难做。”已经转行的魏延文坐在店里,又倒了一小杯茶。他的茶台上放着凤凰单丛,在异乡打拼十年,魏延文依然保留着潮汕人品工夫茶的习惯。

  魏延文的生意伙伴,也大多选择了转行,“我们广东商会的人,有一半回广州发展了,转做越南、老挝等其他东南亚国家的贸易。”

  战争下物价飞涨,许多和魏延文合作的缅甸小客户都做不下去了。“以前买一根手机充电线十几块钱,现在涨到了一百块,没几个能撑住的。”魏延文说。

  2024年3月11日,中国姐告口岸、畹町口岸等多口岸开放,但缅甸一侧的木姐仍困于同盟军和政府军的战火下,其通往外界的桥梁尚未修复,占中缅贸易量70%的木姐口岸,仍处于停滞中。

  魏延文有点怀念过去的边贸氛围。

  “那时候生意好做,缅甸人都是抱着钱过来买东西。每天一开门,就是排着长队的缅甸人。只要店里货到了,马上就能出手。”魏延文说,“这段时间淘汰了很多公司,简直就是一次大洗牌。”

  • (应受访者要求,陈莉为化名)

展开全文
相关文章
美国学者:美国看待中国,应摒弃“二元论”

随后,在圆桌对话环节中,《庆余年》《雪中悍刀行》《千里江山图》编剧王倦,《人生之路》主演陈晓,《我的阿勒泰》编剧彭奕宁,《少年歌行》《少年白马醉春风》作者兼编剧周木楠,《三叉戟》编剧、《双刃剑》作者吕铮等,围绕“转型与转化:文学影视双向赋能”分享了各自的创作心得和感悟。他们结合自身实践经验,提出了独到的见解,为文学与影视在未来合作中的无限可能性提供了新的启示和思考。

担任最高检检察长后,应勇首次率团出国,有一个大背景

在防御期间,以色列进行了几次拦截,以色列中部和南部地区会受到部分影响。以军仍在对此次袭击进行评估,尚不掌握人员伤亡情况。已向美国通报最新情况,并继续监测情况进展。

央行:下调常备借贷便利利率10个基点

Laughter and blessings filled this Mid-Autumn night as Chinese students in Montpellier, France, prepared Chinese dishes together on such significant traditional Chinese festival. Of course there are moon cakes that burden their homesickness and inheritance of traditional Chinese culture. The celebration also welcomed French students! Santé!

“夜宵顶流”小龙虾上市 预计4月价格达到最低点

木雅·曲吉建才认为,藏地的建筑物多为原地取材,是为了最大限度地适应当地的气候条件和地理环境,更集中了藏族先民的智慧与审美赋予建筑本身的文化内涵。

中国立案调查欧盟乳制品是“报复举措”?商务部回应

4月30日,四川遂宁,远眺正在建设中的成达万高铁遂宁涪江特大桥。当日,四川成都经达州至重庆万州高铁(简称“成达万高铁”)遂宁涪江特大桥建设工地主塔和架梁建设工作有序推进,现场一派繁忙景象。(无人机照片)

相关资讯
热门资讯